县衙后堂,罗县令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陆沉。
终于等来了这位丰神俊朗、一身捕快服饰也难掩其气质高贵的发下。
可他一开口,就与他的外形和气场严重不符。
竟然要找县衙大牢里的死囚试药....
“话说陆沉你不是马上就要外出了吗?这是除了捕快之外,你又想冒充郎中了?”
陆沉勾唇一笑,直接否定的罗县令的假想。
“非也,从明日起,我就是荣盛镖局的一名镖师。
临走之前,特意过来帮罗才子排忧解难。
据我所知,县衙大牢里还有几名身负重伤的死囚。
这些罪证确凿的囚犯死刑判决需经刑部审批后次年秋决,期间囚犯被羁押待命。
左不过是要死的,何必还让他们被重伤折磨。
我新得一种药,正好帮人治疗一下,顺道也知晓这药到底好是不好。”
罗县令嘴角抽了抽。
从何得来的药?该不会是在家随手搓的泥丸子吧?
管他呢,要试便让他试。
正如他所说的,那几个死囚本就是该死之人。
“行吧!死囚犯里有伤了脑子的,有缺胳膊少腿的,有大喘气每日吐血的,你就说要哪种吧!”
罗县令折扇一收,压低了声音又道。
“真要是给人吃死了也不打紧,权当提前让那人解脱了。”
陆沉掏出两个五十两的金元宝放在茶几上。
“这是我家夫人送给罗兄的谢礼,感谢罗兄一直以来对柳家的照顾。”
罗县令吃了一惊,说的好好的咋就拿大金子砸人了?
“陆沉,咱们自小的交情,哪需用金银来衡量,柳家是你岳家,我能帮上忙自然是要帮的。”
罗县令赶忙将金元宝推了回去。
“这礼我不能收,你若真念着咱们的情谊,就别拿这些俗物来与我见外。”
陆沉笑着又把金元宝推到罗县令面前。
“罗兄,我这可不是贿赂,只是一点心意。
我夫人一直感激您平日里对柳家的关照,若不收下,她心里会过意不去。
再说,罗兄你到了清水县,便没了家中的扶持,身为县令,俸禄本就不多。
上次你随礼就用去了三百两,我也担心你手头银钱不够用。
我可不想罗兄你监守自盗挪用公用款项,花我的总比花公款好,还望罗兄不要推辞。”
罗县令见他言辞恳切,也不好再拒绝,便将金元宝收下。
“行,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却之不恭了,至于这试药之事。
是咱俩这时去县衙大牢里走一趟,还是我让衙役将重囚犯都带来?”
都带来?那得有好几个吧?
陆沉可舍不得拿出那么多药给死囚服用。
他神色认真的说道。
“罗兄,这试药自然得对症下药,大牢里可有那种伤了子孙根,不能人道的犯人?”
罗县令......
凝神一阵想,还真有那么一位。
就是那个胡药师。
胡药师在最后一次作案时遇到陆沉的长随平安。
平安将其抓获时,用来做饵的一个丫鬟手打脚踢的踹坏了胡药师那处。
胡药师色胆包天,不仅玷污了好些女子,还害死了几条人命,其罪当诛。
他被关进大牢后,时常把玩着自己那玩意儿叹气。
对送牢饭的衙役说,死就死吧,反正也没了男人的乐趣....
想到这些,罗县令便将对陆沉说道。
“巧了,刚好就要这么一个人,他以前用女子试药,后遭女子武力反抗,伤了祸害根。
如今,便让他也尝尝给别人试药的滋味,真是天道好轮回,报应不爽啊!”
陆沉闻言,心道这可真是....太好了!
他即刻起身。
“事不宜迟,我这就去大牢找此人试药。”
陆沉说罢,长腿一迈就要走,罗县令赶忙拉住他。
“试药这种事怎好让衙役们知晓,传扬出去总是不妥。
这样吧!我与你一道过去,将衙役们都支开,让流云把守在外。“
“也好,还是罗兄考虑周全。”
陆沉回头,冲罗县令温和一笑。
罗县令险些被发下的俊朗的面容晃花了眼。
真真是比金子还好看,他收好茶几上的金元宝。
整了整衣袍,带着陆沉往县衙大牢走去。
守在外边的流云自然也跟了上来。
想到往后就要跟在陆三少左右。
流云对陆沉拱拱手。
“陆三少,以后尽管差遣小的。”
陆沉脚步微顿,侧目看向他,似笑非笑的问。
“流云,此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