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浆——显然刚杀了个替死鬼伪装。

    石锋的玄铁刀几乎是擦着萧凌的鼻尖劈出。

    但刺针的速度更快，在玄铁刀磕开它的前一瞬，还是刺穿了石锋的左胸。

    \"噗——\"血花溅在萧凌脸上。

    石锋踉跄着后退两步，玄铁刀\"当啷\"落地。

    他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，又抬头冲萧凌咧嘴笑，露出染血的牙齿：\"你上次说......说兄弟之间不会再......\"他的声音越来越弱，手指摸索着去抓萧凌的手腕，\"凌子，我好像......有点冷......\"

    萧凌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
    他能看见刺针上的幽绿毒素正在石锋体内蔓延，将他的血液染成诡异的青紫色。

    系统核心的灼烧感突然变成刺骨冰寒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：\"老石，撑住！

    我这就......\"

    \"别慌。\"石锋突然用力攥住萧凌的手，指腹蹭过他掌心的系统核心，\"那记忆里的荒野战场......三日后......\"他的视线扫过林雪，\"阿雪，帮我看住这小子......他总爱......\"

    \"闭嘴！\"萧凌吼出声。

    他的源能如狂风般席卷全身，强行压下石锋体内的毒素。

    但他能感觉到，那毒素在和系统核心的力量对抗——是专门针对他们的杀招。

    \"凌子。\"石锋的拇指轻轻抹过萧凌眼角的泪，\"我没后悔......真的。\"他的头缓缓垂下，呼吸逐渐微弱。

    远处突然传来地脉震颤的轰鸣。

    萧凌抱着石锋的手剧烈发抖，他抬头看向荒野方向——那里的天空正浮现出诡异的紫黑色云团，像是某种巨大的阵法在苏醒。

    \"三日后。\"萧凌的声音低沉如雷，他将石锋小心放在断墙后，用源能护住其心脉，\"不管你们在荒野搞什么鬼......\"他摸出一张燃着业火的卡牌，\"我会把你们的仪式，连同你们的骨头，一起烧成灰。\"

    紫黑色云团中，隐约透出黄金面具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