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里钻出来,头发竟比十年后黑了些:“本大爷就知道你们能行!”他身后跟着黑龙,手里还拎着断肠人的招牌奶茶,“那烂好人非要我把这个带来,说是什么‘和解特调’。”
黑龙把奶茶塞给汪大东,别别扭扭地别过脸:“不是我想送,是那家伙用十年份的臭豆腐威胁我。”汪大东笑着拧开盖子,奶茶里的珍珠竟在发光,是源初之石的碎片。
李煜杰突然指着桃树顶端,那里不知何时结了个彩色的果子,果皮上的星纹与开天斧的纹路一模一样:“那是……时空果?”他爬树时被雷婷拽住,只好奶凶地喊,“给我摘!不然我让哥把你爷爷的档案全翻出来!”
雷婷又气又笑,纵身跃上枝头摘下果子,果皮裂开的瞬间,飞出十二道流光,分别钻进十二时空的方向。众人望着流光消失的轨迹,突然明白——这果子是时空时震的补偿,也是十二时空重新连接的证明。
夜幕降临时,桃园里燃起篝火,丁小雨弹着钢琴,王亚瑟唱着银时空的歌谣,司马煜教铜时空的孩子们转战刃,汪大东和田欣靠在桃树下分食桂花酒,酒液里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。
李煜杰枕在雷婷腿上,开天斧插在旁边的土里,斧柄缠着她的发丝。他突然抬头,奶声奶气地说:“十年后的雷婷,是不是比现在温柔?”
雷婷捏着他的脸晃了晃:“再胡说就把你扔去给黑龙当徒弟。”指尖却轻轻抚过他手腕的星纹,那里还留着平行时空的印记,像个永不褪色的承诺。
远处的时空门缓缓亮起,修抱着吉他站在光晕里,身后跟着呼延觉罗·煜和叶赫那拉·宇策:“该回家了,铁时空的紫藤花开得正旺,夏流阿公说要给你们用马桶搋子‘洗尘’。”
“不去!”李煜杰立刻捂住头,奶凶地瞪向光门,“要去你们去!我怕阿公的搋子沾了时空果的汁,把我变成小老头!”
众人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夜鸟,鸟翅扫过时空门的光带,带起串串星子。汪大东把田欣扛在肩上,龙纹鏊的光晕照亮前路:“走了小不点!再磨蹭让黑龙给你唱安眠曲!”
“哥你最坏!”李煜杰拽着雷婷追上去,开天斧在地上拖出火星,火星落地后长出小小的光带,像在给后来者指路。
银时空的桂花落在他们身后,与铁时空的紫藤花气缠在一起,在十二时空的风里酿成坛名为“现在”的酒。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时空乱流,新的黑袍人,新的谜题,但只要五双手还能握在一起,只要兄弟的笑还在耳边,只要爱人的温度还在掌心,就永远有劈开混沌的力量。
就像此刻,开天斧与龙纹鏊的光晕在时空门里交织,映出十二时空的万家灯火——那里有董卓烤的凤梨酥,有思提浇的花,有孩子们唱的歌,还有每个平凡日子里,陌生人递来的那杯热茶。
原来守护的终极答案,从来不在惊天动地的大战里,而在这些热热闹闹、生生不息的日常里。
光门闭合的最后一刻,李煜杰回头望了眼银时空的桃园,突然笑着对雷婷说:“明年我们来摘时空果吧,听说吃了能长高高。”
雷婷望着他被篝火映亮的娃娃脸,突然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好啊,到时候让你哥爬树。”
远处的琴声还在继续,像在为这段未完待续的故事,轻轻伴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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