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共识的平静。

    原本该是水火不容的死敌，此刻却因为第三方的出现，形成了一种诡异的、令人头皮发麻的短暂和平。

    林一凡仰头，与那六道来自不同西王母的视线对上，猩红的魔瞳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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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意思……”他舔了舔嘴角，“看来，我这个变数，比你们内部的矛盾更有趣？”

    三位西王母悬于神镜之下，彼此间维持着一种脆弱的、剑拔弩张的平衡。

    她们的目光如同六柄无形的神剑，将林一凡牢牢钉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地狱的气息……”居中的西王母率先开口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如同玉磬轻鸣，却带着万年玄冰般的寒意，“还有……圣约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矛盾的集合体。”左侧的复制体接话，声音与本体别无二致，只是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粘腻颤动。

    “不该存在于世......”

    “恶魔……”右侧的复制体重复着这个词，她的指尖萦绕着一缕不断变换形态的七彩霞光。

    那光芒中却夹杂着亵渎的暗影，“需要……送回地狱。”

    她们交谈时并非敌对，更像是在共享同一个思维，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分析着同一个课题——那就是林一凡。

    “你们聊完了吗？”林一凡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这诡异的三堂会审，魔刃指向瑶池仙殿。

    “我没兴趣掺和你们的家庭纠纷。我只想知道，那里面还有多少没被污染的正品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。

    三位西王母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分歧。

    真正的西王母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决绝，她身后浮现出昆仑山河的虚影，虚影中却遍布裂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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