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断扇不知何时已拼合如新。他摇着扇子踱到窗边,突然用扇骨轻叩窗棂三下。远处城墙上,立刻有黑影一闪而过——看身形分明是应该重伤的刺客演凌。然后人们迅速陷入了寂静
然后又过了一会儿的正午时分,太医馆竟摆起了宴席。运费业被搀到主座,面前堆着十只金黄油亮的烧鹅。他机械地咀嚼着,尝不出半分滋味。席间众人推杯换盏,却没人注意到——
每当有人举杯,袖口都会露出若隐若现的银色龙纹;每当有人夹菜,筷尖都会微妙地避开某几道配料;每当有人大笑,眼底都会闪过与红镜武如出一辙的玫红色光芒。
然后过了一会儿之后的入夜时分,南桂城燃起庆祝的烟花。运费业独自坐在太医馆屋顶,望着漫天火树银花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伤口,那里的银线正缓慢游动,逐渐组成完整的龙睛图案。
远处钟楼上,田训的折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他身旁的轮椅上,红镜广正用染血的绢帕擦拭着什么——那分明是半块与运费业伤口图案完全吻合的青铜令牌。
(未完待续,请等下一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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