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擂鼓,进军!”
“呜呜呜!”
沉重而浑厚的号角声,似绵绵潮水般席卷全场,响彻云霄,上空雾气消散,天色十分明亮。
武临朝大军喊道:“谁敢出战?”
魏延自从遭到大败,三万兵马损失大半,一直思索着大展神威。
这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朝爆发,还不待他人反应,迅速纵马而去,一人一骑出现在两军之前,他朝汉军咆哮道:
“我乃大将魏延,何人敢来一战?”
汉军将领均不认识魏延,见他身披战甲,身材魁梧,目光如炬,面色刚毅,俨然是一员良将。
颜良、文丑都对他的挑衅不屑一顾,张超却是认出了来将。
想到好昔日关系莫逆的鲍信死于此人之手,登时大怒,骑一匹大宛马,持一柄几十斤中长刀,在军阵中飞驰而出,
厉声道:“无知恶助匹夫,斩杀我兄弟鲍信,汝上前受死,真好以汝之血祭奠之?”
魏延也认出此人,轻笑一声,对此颇为不屑,未曾作答,当下自提马飞出,直奔敌将而去。
魏延去势迅捷如风,手中战刀足以切金裂石,转瞬间二将距离靠近,魏延动作极快,朴实无华,抬手就是一记扎刀,直取其胸膛。
张超见敌将来势凶猛,似巨浪拍空般摧毁一切,心中一凝,瞳孔紧缩,双臂齐齐发力,一招横扫而出。
“铿锵!”
场中传来一阵金戈争鸣声,只见两柄战刀激烈碰撞在一起,一击惊心动魄,又迅速收招回击
。“驭!”
张超身形倾斜,战马感受到危险也在乱跳,他骑在马上险些维持不住。
单手勒紧缰绳,企图控制住失控的战马,一手提着大刀,一边警惕着魏延。
魏延一招得利,那里可能轻易放弃此番机会,再次催马交战,企图一举拿下敌将,获得首战胜利。
张超早有提防,虽表现的慌乱,手中动作丝毫不落后。
见对方斜刀劈来,随即纵马腾空而起,轻松避开大刀。
他见魏延空门大开,立即回身反击,右手中的武器朝前一推,直愣愣朝前刺出。
魏延眼眸微瞥,冷哼一声,手臂往后用力,刀身回拉,横斜着护在身前,使对方刀尖顿时点刀面上。
两人又加上数个回合,张超面色极为难看,他此刻后悔不已,为自己不识对方武艺仓促出战而懊恼。
他感到越发吃了,脸色焦虑不安,便手掌紧握刀柄,大吼一声,双手齐齐发力。
全身力气灌注于武器上,意图以此压住对方,好趁此逃回军阵中。
魏延反应何曾迅捷,他自是察觉出对方心思。
眼神发狠,握紧手中武器,用尽全身力气,便朝对方头顶劈出,力量自刀柄传递,刀锋锐利,来势凶猛。
只听当的一声,魏延直接荡开对方武器,随即手一扬,手臂肌肉膨胀,重若千斤的刀面朝侧方横拍出。
张超举起战刀应敌,顿时瞳孔猛缩,眼中倒倒影着一道森严寒芒。
顿感一股极大压力从刀上传来,额头上冷汗直流,只感觉手臂一麻,武器好似脱手飞了出去。
只听啪的一声,他的胸口被刀面拍中,受伤极为严重,扑通一声,跌倒在地。
手一扬,武器立即脱手而出,只听哐当一声,武器便掉落在十米外,张超趴在地上扑腾了几下,口中一直吐鲜血,腿一蹬,很快就没了气息。
“嘶!”
汉军中传出一道道冷吸声,众人脸色皆是一僵,对眼前一幕感到大跌眼界,他们都没想到张超败得如此之快,望着战场上的尸体唏嘘不已。
刘岱见场上的张超横死,脸色极为难看。
一想到自己麾下两员大将都命丧此人手中,又见其还在耀武扬威,心中生起浓厚恨意。
若不是他武艺不足,恨不得亲自上前将其碎尸万段。
皇甫嵩见己方大将战死,面色极为不悦,朝魏延深深看了一眼,内心惊讶不已,暗叹武临运气太好了。
这才多长时间不见,就又收获了一员猛将,转身对着身边众将喊道:
“谁敢出战此贼,扬我汉军威名?”
话音刚落,一名将领飞马而去,好似害怕其他人抢占功劳,有些将领刚要提刀,便见高干快人一步,觉得错失了战功,顿时暗道可惜。
高干手持一把长戟,一边飞驰而去,一边骂道:
“贼军休的猖狂,我乃汉将高干,特来取你首级!”
魏延不已,冷哼一声,同时拍马杀出,提着大刀就同高干大战了起来。
魏延屡次被汉军小觑,顿时点满了怒气值,愤怒出击,招式迅猛,动作敏捷。
兵刃破空凛冽,双臂齐发,势大力沉,即便前方是千斤巨石,也能劈成两半。
幸亏高干临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