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徐宁点点头,正要再开口,却有使女敲门通报有人求见。徐宁便堵上时迁的嘴,请赵妍儿一同到了客厅。
不多时,一个麻脸汉子被带到厅上,见了徐宁纳头就拜,说道:“哥哥一向安乐?”却是徐宁表弟汤隆。
徐宁答道:“先前闻知舅舅归天去了,一者官身羁绊,二乃路途遥远,不能前去吊问。后来更是不知兄弟去了何处。真是惭愧。”
汤隆道:“真是一言难尽,自从父亲亡故之后,时乖运蹇,小弟也是流落江湖。今从山东径来京师,探望兄长。”汤隆边说边从包袱内取出两锭蒜条金,送与徐宁,说道:“先父临终之日,留下这些东西,教寄与哥哥做遗念。因为没有可靠的心腹之人,不曾捎来。今次兄弟特地到京师纳还哥哥。”
徐宁道:“感承舅舅如此挂念,我又不曾有半分孝顺处,怎地报答!”
汤隆道:“哥哥休恁地说。先父在日之时,常是想念哥哥这一身武艺,只恨山遥水远,不能够相见一面,因此留这些物与哥哥做遗念。”
徐宁谢了汤隆,收了金条。汤隆又看向赵妍儿问道:“这位是?”
赵妍儿立刻拱手道:“在下乃是徐教头的朋友宋铁。”
汤隆有些意外,问道:“莫不是那智斗高衙内,铲除高太尉的玉面无常宋铁,宋中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