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句诗平仄不合呀!”
“呵呵,打油诗写惯了吧?”胡须老者嘲弄地道。
史真骧稍微平静了下来,对着赖青衫冷笑道:“赖青衫,你不会连基本的平仄都不了解吧?五言诗,明月的月是仄声,你下一句第二个字对的该是平声,几时的时是平声,你下一句的第四个字对的该是仄声。你连这都不懂?”
已经落座的月落,也不禁为赖青衫担忧起来,连基本的格律都不懂,还怎么跟史真骧比试?
夜枫轻轻叹了口气,也有一些惋惜。
只听赖青衫忽然说道:“谁说我写的是五言诗?刚才不是说也可以填词吗?我填的是《水调歌头》!”
“啊?!!”
在场齐齐一惊,《水调歌头》虽然已经在大梁朝出现,但由于没有名篇,一直都不怎么流行。
而且厅内很多都是青蛮族人,学诗相对来说,要比学词容易,因为诗的格律只有那么几种,而且有规律可掌握。
但词不一样,一个词牌一个格律,甚至一个词牌多个格律,无迹可寻。
他们要记这些词牌格律,就要花费不少工夫。
“若是《水调歌头》,史公子,我的格律是否对上了?”赖青衫斜眸看向史真骧。
史真骧默然不语。
自然就等于默认了,否则他必然会跳出来指摘赖青衫。
夜枫露出几许欣慰的神色,说道:“赖郎君,请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