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多儒士,可鄙人在鲁国所见儒士甚少。”
鲁哀公面露疑惑:“全鲁国之人都穿着儒士服装,讲着儒家学问,先生怎可说所见儒士甚少呢?”
庄周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似藏着无尽智慧:“我听说,儒士戴圆帽者知晓天时,穿方鞋者熟悉地形,佩带五色丝绳系着玉玦者遇事能决断。君子身怀学问本事,未必非要穿儒士服装;着儒士服装者,未必有真学问真本事。大王若不信,可在国中号令,无儒士学问本事却穿儒士服装者,处以死罪。看看还有几人敢穿。”
鲁哀公听后,略一思索,便依庄周所言发布号令。
号令一下,曲阜城顿时风声鹤唳。百姓们人心惶惶,那些平日里穿着儒士服装却无真才实学的人,纷纷脱下儒服,生怕惹来杀身之祸。
三日之后,鲁国国中几乎无人再敢穿儒士服装。
唯有一个男子,身着儒服,昂首站在朝门外。
鲁哀公得知,立刻召他进宫。面对鲁哀公所问的国事,无论问题多么复杂,这男子都能对答如流。
庄周见状道:“鲁国大儒者仅一人,怎可称多?”
“什么?”鲁哀公脸上不禁现出忧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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