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所讲的逍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
庄周再次挥笔,字迹飘逸洒脱。”朝生暮死菌类,不知一日时光。春生夏死、夏生秋死的鸣蝉,不懂一年岁月,此为短命。楚国南方有棵大椿树,以五百年为一春,五百年为一秋。上古还有更大的大椿树,以八千年为一春,八千年为一秋,此乃长寿。彭祖以长寿闻名,人们与其攀比,可悲可叹!”
“是啊!”二生微微低头,若有所思,深有感触。
庄周放下笔,缓缓起身,踱步到窗边,目光深邃:“朝菌、蟪蛄与冥灵、大椿树相比,普通人与彭祖相比,蜩、学鸠与大鹏相比,不过大小有别。从‘无待’角度看,即便长寿的冥灵、大椿、彭祖,仍受‘知’‘年’限制,未达完全自由。世人大多认识不到,徒然感叹人生短暂,羡慕彭祖高寿,实在可悲。”
蔺且和耕子站在一旁,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庄周。灯光照在庄周身上,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,似有仙人之姿。那一瞬间,二生仿佛看到了思想的光芒,引领着他们踏入一个深邃而又奇妙的精神世界,去探寻那名为“逍遥”的真谛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