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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冷。”白若溪摇摇头,却被他不由分说地裹进外套里。带着淡淡雪松味的布料罩住了两人,远处的笑声和海浪声仿佛都被隔绝在外。
深夜的梦境格外清晰。她站在古老的占卜屋前,穿韩服的婆婆握着她的手,指尖的温度凉得像冰:“穿越者的命盘最是难测,你的灵魂牵系着两个人——一个是命中注定的伴侣,一个是执手偕老的丈夫。”婆婆浑浊的眼睛突然看向她身后,“而这里,会让你失去女人最珍贵的东西。”
白若溪猛地惊醒,冷汗浸湿了睡衣。窗外的月光正落在床头柜上,那里放着秦俊熙睡前送来的蜂蜜水,杯沿还留着他的唇印。
“做噩梦了?”秦俊熙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,他穿着黑色背心,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格外明显。
白若溪点点头,没敢说梦里的内容。他走过来坐在床边,笨拙地拍着她的背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第二天清晨,秦俊熙带着她坐直升机环岛。白若溪趴在窗边看珊瑚礁,突然听到他对着对讲机说:“把下午的潜水取消,换成家庭套餐。”
“家庭套餐?”她疑惑地回头。
“给你爸妈打电话。”他把手机塞给她,耳根有点红,“我让管家把他们接到济州岛了,晚上一起用晚餐。”
白若溪握着手机的手突然发抖。穿越过来后,她最想念的就是父母,却因为怕暴露穿越者的身份,只敢偷偷打匿名电话。她看着秦俊熙专注驾驶的侧脸,突然明白占卜婆婆说的“失去”是什么——或许不是别的,而是她一直紧绷的防备心。
沙滩晚餐被布置得像童话场景。白若溪的父母看着眼前的豪华阵仗,又看看女儿身边的秦俊熙,半天说不出话。秦俊熙却意外地乖巧,给未来的岳父岳母剥龙虾,还认真汇报自己的家世和学业,活像在接受审查。
“下次带叔叔阿姨去瑞士滑雪。”秦俊熙突然说,“我在那里有套别墅。”
“不用不用,太破费了……”白若溪的妈妈连忙摆手。
“阿姨您放心,”秦俊熙握住白若溪的手,目光认真,“我对若溪是认真的。”
白若溪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远处的尹正宇正站在露台栏杆边,手里把玩着那支星图画笔,看到她望过去,举起酒杯遥遥示意,笑容里藏着说不清的情绪。
海浪拍打着沙滩,像在为这场跨越时空的爱恋伴奏。白若溪低头看着秦俊熙紧扣的手指,突然觉得就算剧情偏离轨道也没关系。至少此刻,她是真的感受到了被珍视的温暖——或许这就是穿越的意义,让她在陌生的世界里,重新学会爱与被爱。
秦俊熙像是察觉到她的走神,低头在她耳边说:“别想别人。”
“没在想。”白若溪笑着回握他的手,“在想,下次什么时候再来。”
他的眼睛瞬间亮起来,像被点燃的星辰:“只要你想,随时都可以。”
月光下,尹正宇转身走进别墅,将画笔轻轻放在窗台。画纸上不知何时多了幅速写,画的是白若溪在篝火边笑的样子,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:“原来你笑起来,比星星还亮。”
济州岛的最后一个清晨,白若溪被窗外的鸟鸣唤醒。拉开窗帘时,正看见秦俊熙在沙滩上晨跑,朝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海风掀起他的运动服外套,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腹肌。
“醒了就下来吃早餐。”他不知何时跑了回来,额头还挂着汗珠,直接推开她的房门,手里端着个托盘,“管家做了海鲜粥。”
白若溪看着他自然熟稔的样子,突然想起刚穿越时,这人还把她当麻烦,动不动就放狠话。她忍不住笑出声:“秦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?”
秦俊熙的耳尖红了红,把托盘往桌上一放:“不吃算了。”转身要走,却被她拉住手腕。
“我错了。”白若溪仰头看他,晨光落在她睫毛上,像撒了层金粉,“粥闻起来很香。”
他别扭地坐下,看着她小口喝粥,突然说:“下周校庆,跳开场舞的人临时受伤了,你顶上。”
“我?”白若溪差点呛到,“我连广播体操都跳不标准!”
“我教你。”秦俊熙说得理所当然,仿佛教跳舞是什么再简单不过的事,“每天放学后,顶楼练习室。”
回程的飞机上,白若溪靠在秦俊熙肩头补觉,半梦半醒间,感觉有人在碰她的头发。她睁开眼,正对上尹正宇的目光——他不知何时换了座位,就坐在过道对面,手里拿着本素描本,上面画的竟是她睡着的样子。
“画得不错。”秦俊熙突然开口,语气冷得像冰,“可惜没经过本人同意,算侵权。”
尹正宇合上书,推了推眼镜:“艺术不分侵权。”他看向白若溪,笑容温和,“校庆的钢琴独奏,我还缺个伴奏,若溪愿意来吗?”
“她要跳开场舞。”秦俊熙立刻打断,把白若溪往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