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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可是。”对方打断她,“上周我去夜市暗访,看到个穿校服的女生,把你用玻璃珠做的手链当宝贝似的,说那是她妈妈留的唯一念想。”云星玥顿了顿,“真正的珠宝,从来不是看材质,是看里面的人心。”
钟天麒突然抢过电话:“云总放心,我们保证每条都独一无二!”
挂了电话,夏雨星还没缓过神,就见钟天麒扛起她的帆布包:“走,回家赶工!这次要用最好的铁丝,我亲手给你拧星座架!”
两人刚跑没两步,夏雨星的手机又响了。是萧雅琪发来的照片——公益组织的教室里,十几个服刑人员正围着工作台,手里捏着玻璃珠和铁丝,桌上摆着张画满星座的图纸,赫然是“星轨”系列的草稿。
【雅琪:听说有大订单?算我一份。】
夏雨星看着照片,突然笑出声。远处的云氏大厦顶层,云星玥放下电话,望着窗外的夜市方向。助理递来份文件:“总裁,这是夏雨星小姐的资料,她三年前摆摊时,曾把攒了半年的钱捐给了流浪动物救助站。”
云星玥指尖划过文件上“夜市摆摊三年”几个字,突然在空白处写下:“下周带设计部去夜市采风。”
助理瞪大眼:“可您从不参加……”
“规矩是死的,”她拿起桌上那枚玻璃珠星星——正是上周从夏雨星摊上买的,“会发光的星星是活的。”
夜市摊前,夏雨星正蹲在地上画星座图,钟天麒笨手笨脚地帮她剪铁丝,被扎得直咧嘴。远处的路灯亮起来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两条缠绕的星轨。
“天麒,”夏雨星突然抬头,眼里闪着光,“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有一天,把玻璃珠卖得比钻石还贵?”
钟天麒把她揽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:“在我心里,你用铁丝拧的星星,早就比全世界的钻石都值钱了。”
手机“叮咚”响了一声,是云星玥发来的转账提醒——五千万,备注写着:“定金。剩下的,等我看到带着烟火气的星座。”
夏雨星看着那串零,突然抓起一把玻璃珠撒向空中。珠子落在摊位的木板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像无数颗小星星,在夜市的烟火里,悄悄亮了起来。
云星玥说道;或许我该叫你表妹,云星雨表妹,你是时候回到云氏了。
“表妹?”
夏雨星手里的玻璃珠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滚到钟天麒的皮鞋边。她猛地抬头,听筒里的电流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——云星玥刚才说什么?云星雨?那不是她三岁时被拐前,奶奶给她取的本名吗?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这个名字,连收养她的养父母都不知道,只藏在她贴身戴的旧银锁背面,刻着模糊的“星雨”二字。
电话那头的云星玥沉默了片刻,背景音突然换成了翻箱倒柜的动静,接着是纸张展开的窸窣声:“银锁正面刻着云氏的家徽,背面是生辰八字,1998年三月初七,对吧?”
夏雨星的眼泪“唰”地下来了。
钟天麒慌忙搂住她,看到她脖子上露出的银锁链——那是她从不离身的东西,他曾好奇问过,她只说是捡来的。
“我爸妈当年带你去庙会,人多挤散了。”云星玥的声音软了些,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,“我爷爷这些年雇了上百个人找你,家里的族谱一直空着你的位置,就等你回来填‘云星雨’三个字。”
夜市的灯泡突然闪烁起来,把夏雨星的脸照得忽明忽暗。她想起小时候养父母说的“捡到你时,襁褓里只有这把银锁”,想起每次画星星时,总会不自觉画出云氏logo里的那个弯钩——原来那不是巧合,是刻在骨子里的印记。
“所以‘月光玥’……”她猛地反应过来。
“是爷爷特意拿出来的。”云星玥轻笑,“他说真正的云家人,看到那枚粉钻就会有感应。果然,你设计的北斗七星,和我太奶奶的嫁妆图纸几乎一样。”
钟天麒突然握住她拿电话的手,掌心滚烫:“阿星,不,星雨……回家吧。”
“回云家?”夏雨星喃喃自语,看着眼前的夜市摊——这里有她摆了三年的铁丝星星,有光明叔的烤串香,有她和天麒最苦也最甜的回忆。
“云氏的设计总监位置给你留着,”云星玥像是猜到她的顾虑,“但你要是想继续摆夜市,我让人把云氏大厦一层改成露天市集,让你天天能听到烤串摊的滋啦声。”
夏雨星“噗嗤”笑出声,眼泪混着笑滑落:“哪有首富家的小姐这么惯着人的?”
“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啊。”云星玥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雀跃,“对了,明天上午九点,我派车去接你。穿件像样的衣服,爷爷要带你去祠堂认亲,别让他看到你牛仔裤上的烤串油点子。”
挂了电话,夏雨星还愣着。钟天麒突然抱起她转圈,帆布包里的碎钻手链撒了一地,像落了场星星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