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合完成后,孔军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改良后的猪肝,快步走到测试水箱旁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中的猪肝,那眼神仿佛在等待一个关乎生死的最终审判。
甲鱼妹眉头紧皱,满脸焦急地说道:“孔军,你瞧瞧,这加了料之后,要么硬得像石头,甲鱼那小嘴根本咬不动,这让它们可怎么吃啊;要么入水没一会儿,还是散成了碎渣,跟之前没什么两样,这可如何是好?难道我们的努力又要付诸东流了吗?” 她一边说着,一边焦急地看向孔军,眼中的担忧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,仿佛随时都会将她吞噬。
孔军望着那盆依旧不尽人意的饵料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犹如寒冬腊月里被冰雪覆盖的大地,毫无生气。他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这样?钱花了,精力也耗尽了,怎么还是不行!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,为什么还是达不到理想的效果?老天爷,你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吗?”
他的身体猛地一僵,手中的工具 “哐当” 一声掉落在地,那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工坊里回荡,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笑。他缓缓瘫坐在地上,满心的挫败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,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,几近绝望,丝毫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。
甲鱼妹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连忙蹲下,轻轻握住孔军的手,安慰道:“孔军,别灰心,咱们再想办法。这只是暂时的困难,我们一定能克服的。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,不能就这样放弃。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下去,总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” 她的眼神坚定如磐石,仿佛要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传递给孔军,让他重新振作起来。
孔军握紧拳头,许久,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:“对,不能放弃,一定还有机会。我就不信,我连一款甲鱼鱼饵都研制不出来。我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,更不能让父亲的遗愿落空。”
就在这时,工坊的门被敲响了。阿强跑去开门,只见一个穿着邋遢、头发有些凌乱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。中年男子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你好,我叫赵刚,是个钓鱼爱好者。我听说你们在研发甲鱼鱼饵,刚刚在外面听到你们的讨论,我正好有一些经验,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我在钓鱼这方面摸爬滚打了几十年,对各种鱼饵都有一些研究。”
孔军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,从地上站起身来,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,激动地说道: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!赵大哥,您快请进。您有什么经验,尽管说。您的到来简直是雪中送炭啊。”
赵刚走进工坊,看了看那堆饵料,说道:“我以前也尝试过自制甲鱼饵,我发现用一种特殊的草药浸泡猪肝,不仅能增强猪肝的韧性,还能去除那股奇怪的味道,而且据说甲鱼对这种草药的味道很感兴趣。这种草药叫鱼腥草,在一些潮湿的地方很常见。”
孔军眼睛一亮:“真的吗?赵大哥,太感谢您了!我们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。阿强,赶紧去准备一些鱼腥草回来。”
阿强立刻跑了出去,不一会儿就带着一大把新鲜的鱼腥草回来了。孔军和甲鱼妹按照赵刚的指导,将鱼腥草洗净、切碎,然后与猪肝一起放入一个大盆中,加入适量的水,开始浸泡。
等待的过程中,大家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。孔军不停地在工坊里踱步,时不时走到盆边查看猪肝的浸泡情况。甲鱼妹则在一旁帮忙整理工具,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孔军,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信心。
几个小时后,当他们将浸泡好的猪肝取出时,发现猪肝的颜色变得有些深,而且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。孔军迫不及待地将一块猪肝放入水中测试,只见猪肝在水中没有立刻散开,而是保持了相对完整的形状。孔军心中一喜:“看来有戏!” 然而,当他们把猪肝放入装有甲鱼的水箱中时,甲鱼却只是在周围游了几圈,并没有像他们期待的那样疯狂抢食。
孔军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:“怎么回事?难道还是不行?我们都按照赵大哥说的做了,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?”
甲鱼妹也有些失望,但她还是鼓励道:“孔军,别着急,我们再找找原因。也许是浸泡的时间还不够长,或者是还有其他什么因素。我们再仔细研究研究。”
赵刚在一旁也说道:“可能是甲鱼对这种味道还不太适应,你们可以再调整一下配方,或者多试几次。我以前也是经过多次尝试,才找到最适合的方法。”
孔军深吸一口气,点点头:“好,我们再试试。这一次,我们一定要成功。” 于是,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,不断调整浸泡时间、鱼腥草的用量等,试图找到最适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