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传言江暮染和沈思曼两人关系不怎么样,甚至在州城的时候针锋相对过,但真不怎么样,江暮染会留沈思曼在身边做助理?
江暮染半晌没再吭声。
“***样。”薄玉心情愉悦地用手杖敲了敲江暮染的脸,好整以暇问道,“请问,现在还求我打你吗?”
“操!”江暮染忽然情绪失控地骂道。摊上沈思曼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坑货,十个江暮染也不够她坑的!
“嘎嘎嘎!”薄玉大笑,眼神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江暮染此时愤怒失控的表情,她找到了刚才在小包里看江暮染被打还要强烈的复仇感和征服欲,这个时候她才感觉江暮染真的被自己踩在了脚下。
她也的确特地用自己跛的那只脚踩在江暮染脸上。
“你说得对,有些仇,不经过自己的手报,总是乏味无趣。所以现在你觉得有趣一点了吗?”
那只跛脚不断加大力度,将江暮染本就肿胀的脸踩得愈发扭曲。
呼哧,呼哧————
江暮染只能靠撅着嘴出气说道,“幸,幸亏我……不是整容脸。”
***!找死!薄玉猛地抬脚,然后跺回江暮染脸上。这个时候还敢出言挑衅。
眼看薄玉出手打了江暮染,冯书河悬着的心放下不少。
可薄玉显然被刺激得有些厉害,跺脸还不够,居然用脚尖去碾江暮染的太阳穴。
上演绝对疯狂,绝对疯魔!
冯书河毫不怀疑江暮染会在薄玉脚下被踩成肉酱。
——如果顾倾城没有带着人推开门进来的话。
缺少一只耳朵的男人将包厢里所有企图阻拦他们的人一一击退。冯书河也被他的大掌打得耳朵嗡嗡。
顾倾城快速朝踩着江暮染的脸没动的薄玉走来,薄玉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注视着她。这个精致妖冶的女人脸上,此时此刻没有一丝媚气,只有隐藏在她冷峻面孔下一颗想要把薄玉撕碎的心。
薄玉感觉自己被一种令人目眩神晕的满足感给击中了。顾倾城越是朝她走进,她笑得越是开心灿烂。
看见江暮染像条死狗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,她一定很生气吧?生气中会不会有一丝丝的屈辱和后悔,毕竟自己给过她很多次选择做自己女人的机会。
“啪!”顾倾城出手又重又快。薄玉矮小又缺失平衡感的身体瞬间被她打得踉跄。那只踩在江暮染脸上的跛脚也随之移开。
她居然敢打自己?薄玉连脸上的笑都被打懵了。
“说好不来的。”
“没说好。”
顾倾城抱起江
暮染,伸手拭擦她脸上的血。
“痛不痛?”
“不痛。”
眼前的场面令薄玉恶心,抓狂!
她脸上的表情嫉妒狰狞,带动她脸上一些埋在皮肤里未完全消解的线隐隐作痛。
“一对***!”
“吴饵,带苏白她们出去。”
顾倾城冷静得说道。边说边脱脚上的高跟。
没有人知道她想做什么,倒在地上装死的冯书河更加屏紧气息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薄玉用舌头顶了顶自己被打的左脸,现在还有点麻木的感觉。
“你会知道。”顾倾城将江暮染靠在一旁,站起身子,将高跟鞋从脚上取了出来,双脚踩在地下,黑丝包裹下的细长小腿给人无线遐想。
娘的!这个女人真她娘的性感!
冯书河不自觉咽了咽口水。
但仅仅下一秒,他这样的念头就烟消云散!
因为他看见了一个比薄玉还要疯狂的女人,抡起高跟鞋,将细长尖锐的跟作为武器,狠狠地朝薄玉的脸刺去。
没有女人打架会好看。打架会让人面目狰狞,姿态不雅,满嘴脏话。所以“泼妇”一词渐渐成了人们形容打架撒泼的女人的专有名词。
——但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过顾倾城打架。
干净,利落,狠辣。
当顾倾城一把夺过薄玉的手杖,两棍子将人打倒在地,然后抓住薄玉的头发将那张丑陋的脸完整露出来后,没有犹豫,她手中的高跟鞋对准薄玉的脸抡下去。
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
让冯书河必须收回刚才自己说薄玉跺江暮染脸时残忍的话,跟顾倾城比起来,薄玉真是小巫见大巫。
因为江暮染的脸只是肿胀充血,薄玉的脸却是直接血肉模糊起来。
这才是真正的肉酱!
高跟鞋砸在脸上发出的沉闷声不亚于电影里面斧头砍人的声音,而顾倾城的架势比电影中架势还要令人胆颤一万倍。
终于,当薄玉挣扎的手彻底垂下去。顾倾城才松开了她的头发。
而一松手,就数十根头发落到地上。
没有声音,却震耳发聩。
冯书河再次咽了咽口水。这次是因为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