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沉,面上却堆起笑:\"前儿吃了碗馊饭,上火。\"他抬手要摸脸,守卫却更快一步抓住他的手腕:\"让老子看看——\"
\"咳!\"老张突然弯腰咳嗽,手在裤兜里按了按。
萧云的太阳穴突突跳,那是他们约定的\"危险\"信号。
他猛地反手扣住守卫的手腕,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勃朗宁——但下一秒,守卫却笑出了声:\"逗你玩的,进去吧。\"他拍了拍萧云的肩,\"刘队留了话,今晚十二点有好戏看。\"
四个人鱼贯进了窑洞。
萧云背对着守卫,额角的汗顺着易容胶往下淌。
牟勇凑过来,压低声音:\"那箱子里的枪...是捷克式?\"
\"比捷克式更沉。\"萧云的手指划过木箱缝隙,触感冰冷,\"可能是...\"
\"哒哒哒——\"
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窑外传来。
萧云的瞳孔骤缩,他看见守卫的脸色瞬间煞白,抓起步枪就往窑顶跑。
牟勇的大刀已经出鞘,老张的手指扣住了手榴弹拉环。
\"隐蔽!\"萧云低吼一声,带着人往木箱后钻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混着粗重的喘息,还有金属碰撞的脆响——像是很多人,很多枪,正朝着窑洞狂奔而来。
黑暗中,萧云摸到了胸口的系统空间。
半箱反坦克手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,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易容胶硬化的脸颊。
窑外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,月光被人影切断,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。
\"准备——\"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窑门\"轰\"地被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