梭,烟盒上印着的钟馗正把刺刀捅进樱花鬼面。
莫远山将最后一张传单塞进砖缝,忽然发现墙角青苔有被翻动的痕迹。
他蹲下身扒开碎石,半截带着樱花纹的蜡印信封里,露出张被血浸透的难民名单,那血的颜色已经变得暗红,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。
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,那声音悠长而凄凉,三只白鸽掠过日军文化科的青砖小楼,楼顶那面膏药旗正在晨风中瑟瑟发抖。 庆功宴上,大家欢声笑语,热闹非凡。
莫远山看着热闹的场景,心中却隐隐担忧着城外难民营的孩子们,那里物资匮乏,孩子们的健康状况令人揪心。
庆功宴的酒坛刚拍开泥封,那酒香扑鼻而来,染坊姑娘突然冲了进来,发间还粘着彩线,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疲惫。
“莫干事!南门外...”她颤抖着展开块血迹斑斑的靛蓝布,上面用炭灰画着骷髅标记,“难民营的孩子们...需要盘尼西林...”
萧云从暗处转出身形,军装下摆沾着新鲜泥土,那泥土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息。
他将签到时获得的医疗箱放在八仙桌上,箱盖夹层突然掉出张奇怪的地图——日军要塞平面图上,用朱砂标着个醒目的炸药符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