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寒光如电,短刀直取颈侧动脉,温热的血瞬间喷涌而出,染红了枣红马鬃。
延丕勒多尔踉跄着捂住脖颈,指缝间血如泉涌,他双目圆睁,死死盯着车凌巴勒,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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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众人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时,车凌巴勒的亲卫突然暴起,寒光闪烁间,长刀已朝着诺尔布、策旺扎布劈去。
诺尔布本能地举起狼牙棒格挡,却被刀锋削去半只耳朵。
策旺扎布抽刀反击,奈何突袭太过突然,肋下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两人踉跄着后退,血染战袍,而周围的将士们这才如梦初醒,纷纷拔出武器,怒吼着冲向叛徒。
车凌巴勒扬鞭高呼:“撤!”枣红战马嘶鸣着扬起前蹄,他歪斜的嘴角扯出一抹狞笑,在飞溅的血沫中调转马头。
十二名亲卫如鬼魅般翻身上鞍,弯刀滴血却不恋战,马蹄踏碎满地哀嚎,朝着远处丘陵疾驰而去。
诺尔布捂着血肉模糊的右耳,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滴落,染透了胸前的皮甲,暴怒地将带血的狼牙棒狠狠砸向地面,震得碎石迸溅。
“给我追上这些叛徒!我要把他们的骨头碾碎,熬成灯油!”
策旺扎布肋下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渗血,苍白如纸的脸上青筋暴起,沙哑嘶吼:"杀!一个不留!"
土谢图部的战旗在风中剧烈摇晃,因首领暴毙陷入短暂混乱的骑兵们,终于在怒吼声中重整旗鼓,朝着叛逃方向疯狂追去。
箭矢破空声中,车凌巴勒的亲卫不断有人中箭坠马。
车凌巴勒死死盯着前方丘陵下涌动的玄色人影,喉间溢出压抑的嘶吼——若是此刻被杀,不仅谋夺汗位的算计成空,还要背负弑弟叛族的骂名。
就在追兵的马蹄声几乎要碾碎他后背时,诺尔布突然勒住缰绳,狼牙棒重重砸在地上。
只见丘陵高地处,数百门火炮黑洞洞的炮口正对准草原骑兵。
策旺扎布捂着渗血的肋下,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不甘的咒骂。
车凌巴勒趁机狠抽战马,枣红马长嘶着冲进清军阵列,沙哑喊道:"车凌巴勒如约归降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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