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福,关于州桥刺杀,关于今晚伏击的一切,一个字不落地吐出来。”
“否则…”
他顿了顿,目光瞥向门外。
那隐约传来的濒死惨叫,成了他话语最残酷的注脚。
“外面的那些人,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“不,你会比他们更惨。”
那俘虏闻言,浑身剧震,恐惧彻底吞噬了他最后一丝抵抗意志。
王若冲站起身,对身边一名心腹低声下令:“带下去,严加看管,用‘醒神汤’给他提提神!”
“我要他连三岁时尿床的事都记起来!”
身后一人连忙走出,眼中寒光一闪,领命上前,像拖死狗一样将那俘虏拖走。
他这才转向李孝寿,眼神变得和善起来:“李大人,此地非久留之地,朱福的反扑虽遭重创,但他已是困兽,必会更加疯狂。”
“请随我来,我们需立刻详谈,尤其是…”
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李孝寿紧紧护着的胸口,“…你怀中之物。”
王若冲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,“请随咱家到楼上雅间歇息,压压惊。”
“此地还需清理,恐污了大人的眼。”
李孝寿深吸几口气,竭力平复翻腾的气血,点了点头:“有劳王…内侍了。”
此刻“内侍”二字似乎更能体现对方的特殊身份和方才那雷霆手段带来的威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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