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,取个血还要脚趾头上的,也不嫌脏吗?苏月一头雾水,赶紧接收记忆。
嘿,他成了暗卫首领夏刈,那个被小允子一板砖解决的废物家伙?
这可太给他们暗卫丢脸了,小允子就算会拳脚功夫,还能比暗卫首领厉害不成?
况且另外两个一起制服他的小太监,可只是普通人啊。
苏月回头,看着倒了一地的宫人,有些沉默。
只是取个血而已,要不要这么大阵仗啊,这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问题吗?
皇上不是说了别走露风声吗?否则为什么把这事交给他,直接光明正大的让侍卫过去取血不完了?
苏月看向六阿哥,这时候他才发现,这床上竟然躺着两个人!
算算时间,双胞胎应该七周岁了吧,在古代,尤其是最封建,将女性管束最严的清朝,怎么可能让七岁的兄妹睡一张床?
熹贵妃的一双儿女,就是与众不同啊!
既然事情已经搞这么大了,那当然不能只是取个血了。
夏刈掏出匕首,随手一挥,噗呲一声,鲜血横飞。
双胞胎被割破喉咙,就这么死在睡梦中,都没能发出声音。
他走出寝殿,一扭头就看到藏在柱子后的叶澜依。
这女主光环也开得太大了,夏刈取血就这么巧被叶澜依看到,取血后也不去找皇上,就等着小允子把他咔嚓掉。
他慢悠悠的向叶澜依走去,“宁嫔娘娘怎么如此偷偷摸摸?”
叶澜依知道被发现了,也不害怕,反而走出来质问夏刈,“这话应该本宫问你,你偷偷摸摸的进六阿哥房间做什么?”
夏刈笑嘻嘻,“奴才当然是过来解决野种喽,宁嫔应该也知道吧,六阿哥是果郡王的野种!”
叶澜依神情一震,“你把六阿哥如何了?”
夏刈举起手,在脖颈上比划,“自然是被抹脖子喽!”
叶澜依再也忍不住了,她掏出怀中的匕首,向着夏刈的心口刺去。
夏刈夺过她手中的匕首,一脚将她踹翻在地,然后狠狠踩在她的胸口上。
“看来宁嫔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啊!”
“果郡王可是被熹贵妃毒死的,当初皇上怀疑两人关系,熹贵妃为求自保,下手可是很痛快的。”
“你把奴才杀了,那最后只能是便宜熹贵妃,助她登上太后之位,毕竟她没了六阿哥,还有四阿哥呢!”
叶澜依表情越来越狰狞,“我要杀了她!”
“可惜你没有机会了。”
夏刈一挥手,匕首穿过叶澜依的咽喉钉在地面上,她双目圆睁,死不瞑目。
也该去找老登了,夏刈直奔养心殿而去,苏培盛看到夏刈有些诧异,他可是提醒过熹贵妃,怎么熹贵妃还没将夏刈解决?
他拦住夏刈,“没有熹贵妃的同意,任何人不能打扰皇上。”
夏刈一挥手,那些隐在周围的暗卫全都出来了。
“苏培盛谋逆,全部斩杀,一个不留。”
夏刈留下这句话,就直接走入内室,而苏培盛和那群太监,则全部被暗卫斩杀殆尽。
寝殿周围的侍卫,早就被甄嬛遣走了,凡事有利有弊。
看到夏刈进来,皇上开口问道:“外面怎么乱糟糟的?”
夏刈回答道:“苏培盛已经投靠熹贵妃,刚才以熹贵妃的名义阻止奴才进来。”
“他还给熹贵妃通风报信,试图提前将奴才灭口,就连御前侍卫,也被熹贵妃调走了。”
皇上又气又怒,“他们这是要做什么,难道还想弑君篡位不成?”
夏刈点点头,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,还不都是你自己造的孽!”
“宫里就两个阿哥,一个是熹贵妃的亲子,一个是熹贵妃的养子,她明摆着就是最后赢家,谁敢和她作对呢?”
“你!”
皇上躺在床上,气得直喘气,他的做法是有问题,倒也轮不到一个奴才指摘!
夏刈假装在寝殿翻翻找找,实际是从空间拿出一件寝衣,他当着皇上的面,就开始换衣服。
老登看着那黄色寝衣,气得快要撅过去了,“你在干什么,你也要造反吗?”
夏刈笑嘻嘻,“俗话说得好,皇帝轮流做,今年到我家,反正你也大限将至,与其把皇位留给熹贵妃的养子,不如让奴才过过瘾!”
皇上双目圆睁,“你做梦,那些宗亲大臣不会同意的!”
夏刈当着皇上的面,将脸变成他的模样,“哪里需要别人同意?”
老登目瞪口呆,惊得浑身直哆嗦,“妖孽!”
还不等夏刈说什么,他就跟得了癫痫一样,浑身抽搐,口吐白沫,没一会儿就彻底咽气了。
也没人喂他大药丸啊,咋这么快就嘎嘣了?难道是吓死的?这也太没出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