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火才是三昧真火,燃烧起来了不得。
“日月常在,何必把人忙坏,不急……”孙莲心拿捏得很稳当,不急不躁,掌握着火候,“现在离二十二世纪还早,我们有的是……大把的时间……你懂的……”
“我不懂啊……姐姐,别等得花儿都谢了,过景了,我会哭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梅花派说来就来,假意惺惺,扭捏作态,呜呜哽咽起来,“快拿给我抗洪物资——纸巾……”
梅花派掉鳄鱼眼泪了,这厮,心眼坏得很。
孙莲心纯净清流,看梅花派哭泣,她有些迷惑了,傻傻分不清梅花派流的是人的眼泪,还是鳄鱼的眼泪,有些同情心泛滥了,她没有窥破这是梅花派精心设计好的一个打同情牌的陷阱。
女孩子内心都有一块儿软肉,男的一哭,女的皆输。
男孩子一抹眼泪,女孩子就会心软,警惕的防线就会被突破,男人就会趁女人没有抵抗力之机,上下其手,达到自己的险恶目的。
今天精明纯真的孙莲心就要盅蛊了。
孙莲心把纸巾拿给梅花派,他趁机要扑在孙莲心的怀里:“借你的肩给一个可怜的男人哭一会儿……”
梅花派说着,真的要靠在孙莲心的嫩肩上假意的哭。
孙莲心是一个跟异性有距离感的姑娘,她在梅花派向她靠近的时候,她突然醒过闷来。
这是不科学的男女接触。
危险警报!
要麻烦110.
“别……”孙莲心及时闪身躲开了,一双犀利冷眸,嘴角逗留阴恻恻的微笑,带着几分轻蔑地说,“我喜欢纯爷们,我觉得你应该去变性,让自己真正成为一个女人。”
孙莲心说这话伤害性很大,侮辱性也很强。
她也觉得梅花派去当一个女人更合适,他身上的女人味道太浓,简直比女人还女人,真让人受不了,要呕。
孙莲心阴损的话,明显就是对梅花派的伤害,让他从感情上接受不了,他微微皱眉,抗拒着孙莲心的话,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我不去变性,我想留着……我的男性零件,那是父母留给我的一套工具,我可舍不得扔掉。”
孙莲心闻言,嘴角一歪,冷漠撇撇嘴。
梅花派没有达到目的,有些委屈失落地说:“谁也不愿意交出自己的娱乐工具,没有作案工具,人生还有……什么意思啊。”
梅花派龌龊无耻到了极点,不说那是一套让人类繁衍生息的工具,竟然说那是作案工具,多么低俗的表达啊。
人渣。
鉴定完毕。
孙莲心对梅花派鉴定完毕以后,冷飕飕如寒冬北风一样的腔调说道:“可我……看着你别扭,不男不女的。”
“再说,我看你这种抹着香水的小白脸,一推就倒地哭鼻子的人,有损华国国威,国格。”
孙莲心刻薄犀利的语言,对梅花派贬损到了一个新高度,觉得逗趣已经够了,再逗下去也会枯燥,她阴测测地说着,决定就此打住吧。
情场老手,有着第六感觉的梅花派,现实告诉他,勾引孙莲心要失败了,他这个姜太公钓鱼没有愿者上钩,但他要抓住最后这个机会,不能放走这条美人鱼,再说,自己还没有报刚才莫之叹对自己的一尿之仇呢,放走了她,找鬼报仇啊?
人说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小人报仇就在眼前。
我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小人,报仇就要报眼前之仇,眼前鲜嫩的仇不报,等到十年以后再报仇,山也倒了,海也枯了,再报仇没什么意思了。
“我没有侮辱华国国格,我们这不男不女的一对妙人,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,我们都是另外一种稀有的菜,难道你不想尝尝吗?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。”梅花派猥琐地说着,上前就摸孙莲心的妖娆翘臀。
孙莲心机智地没有躲开,还是被梅花派的咸猪手摸了一把。
“嘿嘿,真是一盘好菜。”梅花派嘿嘿地猥琐地笑着,“好柔软的臀,真爽。你不要保守吗,都什么年代了,你要解放自己,把自己脱成人之初的样子,丢下自己的男朋友,跟你滚床单?”
“我穿着锦衣华服,不惹疯狗。”孙莲心用幽冷玄寒的口吻说着,表明了自己的决绝态度。
与此同时,她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那根儿惹眼的鞭子,她没有使用过鞭子,对鞭子的使用有些生疏。
梅花派也斜眼一下那根儿鞭子,嘿嘿笑着,透了一个底儿说:“那根儿鞭子有大用处,可以玩花式捆绑,玩起来很是刺激,想试试吗?”
啊!
这墙上的威武马鞭,原来是一个很骚的工具,让孙莲心立马对马鞭嗤之以鼻,再没有想碰它一下的欲望,她有些精神洁癖。
那是马鞭的堕落。
孙莲心心里说不上来有一种荒诞滋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