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,打地铺又没什么特别的。
走进房间,游云发现一个问题,那就是这里并没有地铺,也没有别的床。
就连唯一的床上也只有一张被子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?”
“不需要怀疑,正如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阿波尼亚从游云背后的门里走进。
游云转过身去,看着阿波尼亚。
“你该不会真的想和我睡一张床吧?”
“为什么不呢,这是早晚的事情,我只不过是提前了一点。”
“可既然这样,那你当时在房间里在做什么?”
阿波尼亚没有回答,牵起来游云的手,她要给游云示范一下。
“就像这样,我只是在祷告而已。”
“祷告?祷告什么?”
“祷告神明可以宽恕我接下来的行为。”
阿波尼亚抬起头,她的眼神仿佛在注视着自己一直信仰的神明,可游云只在她的眼中看见自己。
“这怎么可……”
“你的一切想法我都一目了然,不需要隐藏,也不需要回避。”
是的,一切,无论是游云的担忧还是迟疑,哪怕是游云的欲望,她都清楚。
邀请游云坐在床上,阿波尼亚像之前祷告那样跪下。
“需要我直接说出来吗?你的内心,它在说,跪下可以做的不只有祷告。”
阿波尼亚没有将最后的话语说出,她只希望,面前之人可以宽恕自己的冒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