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必须找个精于内政的人才!”
“不然,这活不仅累死人,还办不成!”
就在这时,牛拦山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。
“一群蠢货!”
“锻造粗胚都能把炉子毁了!”
“鼓个风能把好铁烧成铁水!”
“没法教,根本没法教!”
莫安和莫缺对视一眼,连忙上前安抚。
“牛叔,别生气,来,我亲手烤的兔子!”
“就是,师父您锻造的本事当世第一,哪是那么轻易就学会的。”
“来来来,多吃点,徒儿专门托许文买了一壶好酒,您尝尝。”
牛拦山吹胡子瞪眼地坐下,一口肉,一口酒,愣是啃了半只兔子才消气。
“哎,不说了,你们这东临城几时能建起来?”
“这可眼瞅着要入冬了,那盘蛇山上可冷得很,路也不好走,运个粮都麻烦。”
牛拦山一提到这个,莫安的脸顿时就苦了下去。
“哎,牛叔,正在愁这事儿呢!”
“这话说着轻松,但实际做起来,人手也不够,安排得也混乱,简直是两眼一抹黑啊!”
“我想着,得寻一个精通内政和民生的人才。”
“您老见多识广,有没有推荐?”
牛拦山扯下一条兔子腿,想了想,说道。
“有啊!”
“老子还给你说过呢,你要是能把这两个其中一个请来,啥事都能解决。”
莫安一愣。
“两个?”
“我还听过?”
“不会是丹心斋上那位未曾入仕的大儒,丹心子吧?”
牛拦山点了点头。
“对啊,另外一个就是那个天下第十的癫东方!”
这两个,一个乃儒家正统,一个乃法家传人。
要论经世济民,管理内政,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好了。
莫安想了想,问道。
“那位丹心子隐居这么多年,能出山吗?”
“要不,咱们还是去寻一下那位法家传人吧。”
牛拦山眉头一挑。
“嘿,姓东方那小子,指不定醉死在哪了呢,你能找得到?”
“要我说,你还是去一趟芒砀山,找丹心子实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