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性子怯懦,闻言小脸涨得通红。
却还是小声辩解,“可儿很好,她没有骗我。”
李南柯走过来,挽住昭康公主的胳膊。
“公主,点卯的时间快到了,咱们快走吧,莫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耽搁了时间,迟到了夫子会罚的。”
“啊?哦,好好,咱们走。”
昭康公主一听迟到了要挨罚,顿时吓得拉着李南柯走了。
留下沈煦在原地气得险些跳脚。
李南柯竟然说他是无关紧要的人,气死他了!
李南柯才不关心沈煦的想法,拉着王彤云和昭康公主恰好赶在点卯的时候走进正厅。
夫子是翰林院的吴大学士,年近六十,留着修剪整齐的山羊胡子。
她们进去的时候,吴大学士正拿着册子点名呢。
李南柯三人恰好赶上了,而沈煦以及两个伴读,赵晚晴等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。
第一次上课就迟到!
吴大学士的脸色有些难看,并没有因为沈煦是皇帝目前唯一的皇子而放松。
将手里的册子重重丢在书案上,“殿下可知景行院的规矩,每日何时点卯?”
沈煦没料到吴大学士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责问,一时间脸涨成了茄子色。
低声道:“辰时二刻点卯。”
吴大学生不轻不重哼了一声。
“圣贤曰朝闻道,夕死可矣,殿下上课第一日就迟到,是觉得圣贤所言,不如床榻温暖?”
沈煦嘴唇翕动,眼中闪过一抹尴尬,更多的是恼怒。
一个臣子,竟然敢诘问他这个大皇子!
简直岂有此理!
正恼怒间,身后的赵晚晴忽然上前一步,扑通跪在了冰凉的青砖上。
“请夫子息怒,是学生不好,耽误了殿下的时间,殿下早早就到了。
是学生在外面拉着殿下说话,以致殿下迟到,夫子要罚就罚我一人吧。”
“你?”
吴大学士目光在赵晚晴身上扫了一圈,脸色更难看。
“皇家子弟更应该知道“时不我待”的道理,殿下若因为你一人误了上课时辰,那更是大错特错。
念你们是初犯,罚站可免,所有迟到者罚抄《劝学》十五遍!”
十五遍!
沈煦的脸瞬间就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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