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杀过很多人,烧过房子,烧过很多房子。”
这时,张全义看着葛从周,语气缓慢,却又坚定的说道:“某杀累了,也杀的都没心气了,越杀,某的心就越空,可看着洛阳从一片白地,慢慢的恢复,张某心中却比任何时候,还要高兴!”
“是啊,国维公付出如此心血,难道就为了将来拱手让于人?葛某不信,你看不出来,陈从进若攻下中原,这天下将再无人能制!”
张全义冷哼一声,道:“看的出来又如何,看不出来又待如何,我张全义心中,既无问鼎之野心,也无横扫天下之才能,对某而言,无论是东平郡王胜,亦或是武清郡王胜,其结果,都并无两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