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往北打,扩充实力外,别无出路。
于是,阿护孤告罪道:“此皆是部下蛊惑,我一时不察,方有此祸,因此,特向燕国公请罪。”
陈从进忽然站了起来,甲片轻响的声音,吓了阿护孤一跳。
只听陈从进沉稳的声音传来:“既然阿护都督对部下控遏如此不严,本帅有些要求,只要阿护都督同意,则此战立免。”
阿护孤心中有些不安,但还是说道:“请燕国公直言。”
“本帅决定在奚部,设立北面官制,各部按部落人丁编册,每年需向幽州纳税,服役,各部头人子嗣,成年后,需在幽州军中服役,各部需设部族官,以头人充之,佐官则由幽州派遣。
各部不得私自用兵,不得侵占他部土地牧场,本帅也将在饶乐州,也就是遥里部牙帐,设立北面官帐,掌兵机,群牧,判罚,执行本帅政令。”
陈从进话音落下后,场面一时无声,双方亲兵皆下意识握紧了兵器,这时一阵风吹过,卷动着营帐,哗哗作响,刀枪未动,杀气却在帐中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