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逃避,而是一种宣告:我们已知晓了黑暗,所以才更坚定地追逐光明。
临走时,馆长送给我一张复制的手稿封页,纸角写着:“无论多少次打碎自己,重组的过程仍然是创造。”
他问我:“你会把这些故事写进去吗?”
我点头说:“会,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馆外阳光倾洒,我回望那面墙,风鸽仿佛在天际展翅,带着整座城市的意志升空。
当火车轰鸣着驶出塞米伊站台,我回望城市最后的轮廓——夕阳中的烟囱、反光的铁轨、一个站在站台挥手的老人。
我在心底轻声写下:“每一个从灰烬中走出的地方,都是地球交响曲中最坚韧的音符。”
我将那张护符挂在车窗前,它轻轻晃动,如同一只预言未来的风铃。
远方,天边浮现出一片幽暗而庄重的地平线。那里,有另一种声音正在等我去听。
地图上,下一站的名字已跃然浮现:
加拉干达,那片钢铁与煤炭谱写的重奏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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