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发现一块岩石上刻有一个圆形印记,那是古代游牧民族留下的太阳符号。旁边插着一束新鲜的旱谷草,像是有人刚刚祭祀过。
我默默跪下,把叶尔兰送我的一枚锡矿石放在石头旁边,那不仅是回敬,更是一种连接。
我写道:“当灵魂找到共鸣,风声也会安静。”
远处晨光微露,天边一只鹰盘旋而过,我仿佛听见大地正在低声哼唱属于自己的旋律。
回到村子那晚,叶尔兰为我准备了一场送别仪式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拿出一张褪色的地图,在阿尔泰山下划了个圈,然后指向更东边。
“你要继续,”他说,“那里还有你未听过的旋律。”
我看着他的眼睛,心中涌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动。这些日子我在风中拾回了久违的敬畏感,仿佛整个人都被这片土地重塑。
他递给我一条刻有太阳图腾的手绳,说:“戴着它,路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那晚,我在毡房中再次听到冬不拉的轻响,却不知是谁弹的——或许是风,或许是梦。
收拾好行囊,我望向地图上的下一个名字。
济良诺夫斯克,你像东风之下的一枚静谧音符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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