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小声说:“我想开一家只卖梦的店,什么都不贵,但要用诚实来换。”
那一刻,我心中泛起久违的酸涩与温柔。我写道:“一个城市的灵魂,不在废墟,也不在纪念碑,而在一个孩子的微笑里。”
那夜,我在客栈窗前,看着远处市集的灯火渐暗,耳边回响着那女孩的话。
清晨四点,列车从塔拉兹出发。我站在车尾,草原在晨雾中慢慢褪出轮廓,像沉睡者翻了一个身。
风轻轻吹着,我的护符在手腕上微微颤动,像心跳,也像一段尚未奏响的旋律。
车厢里,一位老者吹着牧笛,音符在晨光中游走。有人在窗边轻声说:“这声音,像是草原为离去之人唱的送别歌。”
我没有回头,只是闭上眼,任这旋律将我推进下一个梦境。
前方的普里奥焦尔斯克,像一颗埋藏在时间风沙中的隐秘星辰,正等待我将它写入《地球交响曲》的下一个章节。
普里奥焦尔斯克,我来了。
你在风沙深处隐匿,你在历史夹缝低唱,而我,将用整个章节,为你点亮新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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