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幸运物,也是我母亲留下的。挂在你的包上,它会为你挡风。”
我郑重地接过它,仿佛握住的不仅是守护,更是某种草原传承的密钥。
临别时,他用一种苍老却坚定的语调说:“你去阿拉木图吧。那里有山的骨骼,也有星的回响。”
我坐上了前往阿拉木图的汽车,回头望向纳林果勒。车窗外,草原在晨光中泛出青金色的波纹,马群如同墨染,缓缓走入远方。
我把那张羊皮压在《地球交响曲》的扉页上,写下最后一句:
“不是我走进草原,而是草原走进了我。”
风仍在吹,塔仍在守望。那是一种静默的力量,不喧哗,不浮夸,却会永远留在某个夜里,提醒我:
“你曾听见过风。”
而我知道,那并非幻觉,而是某种正在觉醒的召唤。
前方,阿拉木图正从群山与晨雾中苏醒。
我知道,那一座既古老又现代的城市,将为我奏响下一章的交响——与森林、石堡、苏式街道与草原之魂的回响之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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