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、月光洒落在古道上的驼队、风中呢喃的爱情与战争,还有一张张带着微笑的面孔——他们曾经在这片大地上行走、等待、归来。
我轻轻在书页下笔:
“库尔干秋别的夜,不需语言。只要你愿仰望,它就会将千年的星辰讲与你听。”
次日清晨,我早早起身,赶往郊外一片牧草场。阳光刚洒在地平线,天空如洗。
一位老者在用羊毛编织腰带,他递给我一根未完的半条,“你将它带到下一站,帮我把故事续完。”
我郑重收下。
离别前,他指着山那边,“那是塔吉克斯坦国家公园。山上有雪,湖中有梦。你若真去,记得坐在湖边静一静。”
我点头,说:“我不是路过,是归来。”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第482章的末页写下:
“这世界没有真正的陌生之地,只有等待你抵达的另一段乡愁。”
塔吉克斯坦国家公园,我来了。
下一章,是山与心的对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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