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,脸上刻着深深褶皱。他看着我走近,忽然用中文说:“北京,好地方。”
我一怔,随后笑问:“您去过?”
他摇头:“我儿子学过中文,后来去了喀布尔。”
我与他并肩坐下,看阳光一点点退下,直到城墙只剩轮廓。
他缓缓道:“你来这里,写的不是城,是人心。”
我点头。是的,赫拉特让我看见了文明留下的褶皱,也让我听见了信仰未灭的回音。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这一页最后写道:
“赫拉特的城门,不是为了防御,而是为了记住来过的人,和他们留下的语言。”
日落时,我离开赫拉特,在车上回望那渐行渐远的穹顶与群鸽,心中涌起无限柔软。赫拉特并未让我狂喜,却让我沉静。它像一本旧书,没有大声招呼,却在每一页纸上写满深情。
明日,我将穿越山岭,奔赴阿富汗的心脏——喀布尔。
喀布尔,你是群山守护下的语言之都,是雪水与火焰并生的诗篇,是我即将奏响的下一个重音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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