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摇头:“有的人是桥,连接世界;而我是一棵树,深扎土地,为他人遮阳。”
他的目光诚恳,没有诗意修饰,却令人动容。
我想起了桑金的孩子、坎大哈的少年、以及塔林科特的女孩。他们也许一生无法离开这片土地,但他们的眼睛早已越过高山。
火堆将影子投在屋墙上,跳动的光仿佛山神的回应。我低头,看着那张明信片,心中已然沉静。
我写下:
“离开塔林科特的人,把这里当作记忆;而留下的人,把这里当作未来。”
清晨,我背起行囊。山谷中雾未散尽,村庄尚在沉睡。
我回望塔林科特,那些低矮的屋顶在日光中泛出黄铜般的光泽。风从山间穿过,拂过每一片叶子,像是轻轻道别。
我知道,这座城市不会在新闻中苏醒,但它已经在我体内扎根,成为我旅途中最沉静也最坚韧的乐章之一。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的一页上郑重写下:
“塔林科特,不以喧哗吸引世界,却以沉静铭刻记忆。它不是高声宣告的篇章,而是低语中最动人的那一行。”
下一站,我将前往赫拉特——
赫拉特,你是波斯与丝路交织的金线,是琉璃瓦与纸页间吟唱的诗。你是东西文明的梦中渡口,是我即将奏响的第478章。
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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