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的学校早被关了,我便在家里教他们写字、认地图、念诗。”他说。
“为什么坚持?”我问。
他望着窗外的天光:“因为如果他们连字都不识,就永远走不出这条河谷。”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中写下:“有些人,用一盏灯守住整个村庄的明天。”
清晨,我背起背包,走过仍在苏醒中的街道。朝阳洒在街头孩童的脸上,也洒在我的脚步之下。
在拉什卡尔加城外,我回头看了一眼。河水还在流,风还在吹,尘沙之上,那些说书人、孩子、老人、歌者的身影还在我的脑海中晃动不散。
我即将前往下一站——桑金。
桑金,你是拉什卡尔加背后的一道余音,是流沙之间尚未熄灭的温度,是我在风沙之间所听见的下一个低语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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