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从久远的渔火中飘来。
“我们唱给海的,不是告别,是希望它记得我们还在。”
一位年迈的渔夫靠近我,递上一只雕有海螺纹的贝壳:“留下这个,它能替你听风。”
我接过贝壳,放在耳边,浪声在其中回旋,像命运在轻声对我诉说。
我写道:“奥尔马拉的夜,是灯与歌织成的咒语。在这无声之地,灵魂才能安心地航行。”
天刚亮,我再次回到海边。
潮水退去,礁石湿润如裸露肌肤。海鸥飞掠过低空,风从东岸吹来,带着昨夜咸咸的梦。
我坐在岩石上,翻开那张地图与笔记本。纸页已被海气浸湿,但那刻,我却从未如此清醒。
我梦到昨夜歌中提到的“海灵”,她对我说:“你不必让所有人懂你,只要海知道你来过。”
我在本章最后一行写下:
“奥尔马拉,是海风中躲不开的声音,是世界尽头仍守灯的人,是我旅途中最静也最响的交汇。”
下一站,是瓜德尔。
瓜德尔,你是战略航道的十字之城,是沉寂之后的惊雷,是地图边缘写下的未来篇章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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