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吗?”
我点头。
他说:“那你知道吗?有些人放风筝,是为了把愿望送上去,不回来也没关系。”
我看着夜色中的线慢慢隐去,心里突然有些湿润。那不是忧伤,而是一种通透的释放,如夜空中微光照见内心的山河。
清晨,阳光尚未炽烈,果园边又绽出一排新花。橘色与白色交织,如同旅途开始时最温柔的帷幕。
车子缓缓驶离,我回头望见纳维德站在林边挥手。他没说话,只是摘下帽子放在胸口,像是为一场不知归期的旅程献上祝福。
我写道:“萨戈达,你是这段行程中最安静的一节音符,却在我心头激起最久的余震。”
下一站,是拉合尔。
拉合尔,你是帝国残影下的繁花秘语,是文化与血脉交织成的华彩乐章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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