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写下:“在锡卡都,人不会走进历史,而是被历史缓慢地包裹,像被雪覆盖的屋檐,虽看不见轮廓,却从未失去形状。”
清晨,我准备离开锡卡都,重新踏上前往贾姆穆的路程。村口聚集了送行的村人,老人、孩子、僧人,甚至几头牦牛也在旁边踱步。
帕罗将一枚用红布包裹的石片交到我手中:“这是一块经石,记住它,不是记住我们,而是记住你在这里听见的声音。”
我默默点头。
村中年青人击起长鼓,送别之音响彻峡谷。那声音沉稳、有力,如同从山体内部传出,仿佛整个锡卡都都在告别我,却又不是悲伤,只是纯粹的仪式,一种属于高原的庄严节奏。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的页角写道:“锡卡都,你是群山之中最安静的一滴雪,是一生只会响起一次的鼓声。你让我知道,地球不止有风景,还有灵魂。”
下一站,是贾姆穆。
贾姆穆,你是群山之南的门扉,是温暖与记忆重叠的朝阳,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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