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每一个人却用最普通的方式,把自己的一点温暖、一道光、一个眼神,悄悄塞进我旅途的缝隙中。
那些不曾惊艳,却始终温柔的片刻,才是真正构成一个城市灵魂的微光。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的最后一页写下:“若问新德里是谁,她不会开口,但你若走得够深,她会让你听见自己。”
次日清晨,我独自走到总统府东侧的一条小径,看见几个少年正抬头望着议会高塔。他们讨论着未来的职业,有人说想当议员,有人说想出国,有人却说:“我想守住这里,别让它变得更坏。”
这句话让我停下了脚步。
我知道,我该出发了。下一站,是拉贾斯坦邦的斋普尔。那里,是沙漠边缘的粉色之城,是王权美学的终章,是风中低语的琥珀梦。
我拎起行囊,低声告别:“新德里——你不是我走过的地方,而是我灵魂的一次调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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