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字可以刻在石上,也可以藏在故事里。”
我写下:
“法塔赫布尔西克里不是废墟,它是石头写的诗,是风仍在诵读的帝国梦。”
离开北方邦前夜,我再次回到恒河岸边。
这一次,不再是清晨的圣洁,而是深夜的私语。人少了,声息也沉了。星光倒映水面,灯盏稀疏却明亮,每一盏都如灵魂之眼,在默默凝视。
我坐在石阶上,看着灯浮于水面,轻轻飘远。
我忽然意识到,这一段旅程,也是一场与自己的对视。
我问自己:“你走了这么远,究竟在找什么?”
脑中浮现出一路上遇见的人,听过的话,写下的句子,还有——那个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,仍在等待被理解的自己。
我写下:
“北方邦——你让我学会静下来,不是为了听世界,而是听清自己。”
夜色如水,我合上笔记本,拉紧外套的领子。
明天,我将启程前往新德里。
新德里——权力与梦想交织的都城,我来了。
我站起身,回望恒河那头仍有微光闪动,宛如时光在轻轻挥手。
我低声道别:
“谢谢你,北方邦。你让我知道,历史不只是看见,而是感知。灯火不灭,故事未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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