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,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呼吸时,体内如有某种沉积许久的情绪被缓缓拉出。
在那四十分钟里,我没有想象中“灵光乍现”的瞬间,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。
是的,这不是超脱,而是卸下,是一种让思想归于素净的方式。
我写道:“奥修并不告诉你什么是真理,他只是在你耳边轻声说——你自己就是入口。”
离开浦那时,我再次坐上清晨的列车。
站台上没有告别人群,只有斜照进来的光。我的背包里是从书店带走的便签,是文学巷的旧报,是奥修中心那片草垫的触感,是堡垒边风声的低吟——是整个浦那,在我身体里留下的回响。
这座城市没教我如何走得更远,但教会我如何静下来,向内走。
我在《地球交响曲》的笔记本中写下:
“孟买,那座海风卷起浮世万象、灯火浸透梦想边界的城市——我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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