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记得我们的舞。”
我点头,将花环夹进笔记本页中。
离开奥里萨邦时,我搭上了前往那格浦尔的夜班火车。窗外闪过的,是逐渐干燥的土地与逐渐熄灭的庙宇光火。
我靠着车窗,在耳机里播放着录下的奥迪希舞音乐节旋律。那一段旋律忽快忽慢,像是某种无法终止的脉搏。
我在笔记本上写道:
“奥里萨邦,是烈日炙烤下的温柔,
是石像中留存的微笑,
是舞者眼角的一滴泪,
是雕刻之上,呼吸未停。”
下一站:那格浦尔——印度的地理之心,橙色之城,铁路的交叉点
在那里,我将探索印度“中点”的真正意义。一座将东西南北拉成十字的城市,它不靠近海,也不仰望雪山,却可能是整个印度跳动的心脏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