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典提炼”的互动,让一株草跨越了地域与时空,从草原的“汗草”,变成了济世的良方。
草原的风还在吹,麻黄还在长,而那些关于草木与生命的故事,也永远不会落幕。
赞诗
朔风卷雪锁穹庐,牧民遭疾苦无途。
幸有麻黄生沙碛,茎节带锐叶如珠。
巴图慧眼识真味,阿古拉心传秘符。
发汗能驱寒邪去,配伍可令烈性殊。
汉蒙相授医道合,古今同证草木殊。
莫道边地无真意,一草能救万生苏。
尾章
如今,在呼伦贝尔草原的博物馆里,还珍藏着一块刻有麻黄图案的兽骨,据说是当年巴图族长毡毯上的原件。骨头上的刻痕已模糊,却依旧能看出那带节的茎秆和针状的叶——那是草原写给世界的信,诉说着一株草如何被发现,如何被理解,如何在人与草木的对话中,绽放出济世的光芒。
有牧民说,在月圆之夜,靠近那片最早发现麻黄的沙丘,还能听见巴图族长的声音,在教阿古拉辨认草的模样;还能听见羊群的咩咩声,和着药汤煮沸的咕嘟声,像一首古老的歌,唱着:“草原给我草,我报草原春;草木有本心,不负牧人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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