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每一个在厅内之人的耳中,让众人不禁头皮发麻,心中泛起阵阵寒意。
此刻,之前所有轻视刘海的人,眼神都充满了敬畏与忌惮。
好歹袁隗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这里吃了瘪,就准备在接下来的场子里找回面子。
于是他对刘海问道:“那……刘祭酒,刚才老夫所说的提议,你觉得如何?”
刘海看向袁隗,点了点头,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我觉得这方法可行,不知袁太傅准备从袁家拿出多少粮草布帛赠予蹋顿呢?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是州郡之事,岂能与私产混为一谈?”
袁隗眉头一皱,警惕地问道。
生怕刘海又给他挖坑。
“哦?”
刘海挑眉说道,“袁太傅刚才不是说要许以踏顿些许粮草布帛吗?”
“老夫可没说是要动用私产!”
袁隗有些激动,猛地提高声音,“此乃朝廷公务,自然该由国库调拨!”
“国库?”
刘海冷笑一声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袁太傅,那我问你,国库的钱粮、布帛是从何而来?”
“自然是……自然是百姓赋税!”
袁隗被问得一噎,随即梗着脖子喊道,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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