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说话,女人插什么嘴。”
刘海双手环抱,也学着典韦的样子,说道。
刘慕一听就不乐意了,嘟着嘴冷哼一声:“好,本宫不插嘴。”
说罢,她一把拉住刘海的衣口,将他的头拽到自己面前,在他耳朵轻声说道:“你不让本宫插嘴,那本宫以后也不让你插嘴。”
放开刘海后,刘慕一脸傲娇直接走向陈月所在的那间屋。
不让我不插嘴吗?
刘海倒是不以为然,我有一万种方法插嘴。
(PS:插嘴=插话,作者没别的意思,读者要乱想与作者无关,狗头保命.JPG。)
“哎~殿下,别生气啊,我错了,殿下~~~”
甚至,刘海还盯着刘慕的背影,带着一种欠揍的语调,拉长了声音喊道。
刘慕停下脚步,转身过身,叉着腰用她独有的傲娇眼神,恨了刘海一眼,便又继续朝屋内走去……
傲娇嘛,外傲,里娇,那眼神,看着凶狠,却没什么杀伤力,刘海摸着下巴,嘿嘿笑了两声,站在原地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。
“牛逼啊,主公。”
夏侯兰凑了过来,拍着马屁,说道,“末将要是个女的,早就被你迷晕了。”
刘海抬腿朝他屁股,给了他一脚,笑骂道:“就你话多,把院子收拾干净了,赶紧回营去。”
夏侯兰被踢得踉跄了两步,却丝毫不恼,嬉皮笑脸地应道:“马上收拾,马上收拾,末将这就收拾。”
说着便麻溜地朝看热闹的士兵说道:“都愣着干啥?没听到主公发话了吗?”
那些士兵原本还嘻嘻哈哈地看着热闹,纷纷行动起来。
一旁的何花看着这一幕,双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脸颊上。
先生虽然看着吊儿郎当,但是与将士打成一片的行为,却让人心生敬佩。
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士族弟子,把士兵当成蝼蚁,先生待他们更像自家弟兄,打打闹闹间透着真切的情谊,也难怪这些将士愿意为先生卖命。
先生好棒,我好喜欢~~~
何花又犯起了花痴……
次日一早。
州牧府议事大厅内。
刘慕坐于主位,一身紫色劲装衬得她肤色胜雪,往日里带点刁蛮的眉眼此刻透着几分严肃。
刘海坐在她下首位,也就是主位左侧第一个位置。
袁隗坐于刘慕右手第一个位子。
其余后面便是韩馥、沮授、张合等了。
除了袁隗、韩馥,其余人刘海都不认识。
幽州公孙瓒攻打蹋顿的事,其实这些人都知道,不过他们都是冀州的官员,说白了,幽州与他们无关,他们最多就是私下讨论。
刘慕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,最后落在袁隗身上。
袁隗是一脸无语的表情,低着头。
他现在是看见刘海就来气,干脆低着头,眼不见为净。
“诸位。”
刘慕清了清嗓子,打破了厅内的寂静,“今日召集大家前来,是有要事相商。想必幽州公孙瓒私自攻打蹋顿一事诸位已经听说了。”
话音刚落,韩馥便皱起眉头,拱手道:“殿下,公孙瓒此举未免太过鲁莽。蹋顿虽为异族,却与我大汉素有往来,这般贸然动武,恐会引发边患啊。”
韩馥所说的事,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。
他这话看似担忧,实则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疏离,毕竟冀州离幽州边境还有段距离。
就算引发边患,那也不关冀州什么事。
沮授站起身出列,沉声说道:“韩使君所言有理,依属下之见,我冀州当早做准备,以防战火蔓延至我境。”
张合紧随其后:“沮先生说得是!末将愿率军驻守冀州边境,若有异动,可随时驰援。”
他一身铠甲未卸,说话时腰杆挺得笔直,满是武将的刚毅。
刘慕指尖轻叩案几,目光落在始终低着头的袁隗身上:“袁太傅以为如何?”
袁隗慢悠悠抬起头,捋着胡须道:“不如遣使者前往蹋顿处,许以些许粮草布帛,先行缓和关系,再做打算。”
这话一出,厅内顿时响起几声低低的议论。
一些士族弟子为了拍袁隗马屁,纷纷附和:
“袁太傅,高见!”
“此计甚妙!”
一时间各种彩虹屁满天飞。
这画面就跟朝堂上袁氏门生故吏纷纷附议一样。
想起朝堂那些小丑,还有袁隗的提议,刘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。
历朝历代(除了明朝),那些文官就喜欢搞这些名堂,什么割地求和,什么纳贡,赔款什么的。
你把别人喂饱了,那你死的更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