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……俺记得好像是取红盖头?
然后呢?
嘶嘶嘶~~~
然后是啥来着?
记不住了。
是磨豆浆吗?
俺怎么觉得中间还有啥步骤给忽略了。
算了,算了,求管他的,懒得想了。
先把红盖头取来再说。
典韦经过一番思考后,将他那蒲扇般的大手,伸向陈月的头,准备将她的红盖头给取下来。
是取下来。
按理说,红盖头应该是从边缘处轻轻挑起,这才叫揭红盖头。
可典韦脑子的版本是取下红盖头,他直接一把就从头顶抓住红盖头,准备用力一扯,把红盖头取下来。
典韦想着,取帽子、取头盔不就这样取的吗?
其实,典韦这样操作也没啥问题,最多就是把陈月头上的发髻弄乱而已。
但由于典韦手太大,直接一把就将陈月的头给“包裹”在掌心之中,连带那红盖头也被他攥得紧紧的,陈月只觉头顶一沉,似有千钧之力压下,惊得她花容失色。
陈月是见过典韦在战场上打斗的。
典韦可是能把对面士兵的头拧起来,当武器用的狠人。
他不会是公报私仇想把喜事变丧事吧?
其实,陈月也知道,自己针对刘海肯定会惹刘海不高兴。
不高兴就不高兴吧,她就是看不惯刘海调戏刘慕,再加上她性格就是这样。
她觉得:我有什么错?我这是在维护殿下。
要说错,那就只有一个,就是不应该去惹刘海。
怪不得……怪不得那个刘海让要殿下将我嫁给这个典韦。
原来是想害我。
不……我……我不能死。
想到此处,陈月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同时求生的本能也让她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一定要把眼前这位伺候舒服了,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,自己命就保住了。
虽然在东汉,讲究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但要嫁给典韦,她心里始终还是很不乐意的。
甚至她都想今晚为难一下典韦的。
比如故意装作娇羞不肯配合之类的。
可就在典韦的头抓住她头的一瞬间。
她之前想好的各种小算盘瞬间崩塌……
“夫君,里面到底什么情况?”
“你别挤我啊,我看不见,全被典韦的背影挡住了。”
门口两人小声讨论着。
从门外看去,只能看见典韦的背影。
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们根本看不见。
陈月抬起双手,抓住红盖头的两角,往上一揭。
红盖头下露出陈月惊慌又带着几分讨好的脸,她带着夹子音说道:“夫君,你弄疼人家了。”
那声音娇嗔婉转,仿佛能滴出水来,与她平日里干脆利落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门外的两人听见后,瞬间石化。
这特么是谁在说话?
是陈月?
陈月声音怎么变了?
要不是刘慕亲自将陈月送房间的,门外两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。
他俩面面相觑,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。
陈月也没办法,听说男人就喜欢这种娇滴滴的。
她才迫不得已夹的,这都是为了活命,这是在夹缝中求生呐,说完后,她还偷偷抬眼观察典韦的反应。
典韦一愣。
俺……俺是不是喝多了,咋……咋感觉这个陈月不是陈月。
对,俺肯定是喝多了,产生幻觉了。
他松开了手,使劲晃了晃脑袋,试图让自己清醒些。
看着典韦的反应,陈月心中一喜。
他这是动摇了?
看来他也喜欢这种娇滴滴的。
陈月取下红盖头,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声音夹地更紧,娇滴滴地说道:“夫君~~~快坐下,今晚妾身定会好好服侍夫君。”
那语调甜得发腻,仿佛能将空气都黏住。
说完,她站了起来,拉着典韦的手臂,将他引到床榻上坐下。
饶是乘女无数,哦不,乘车无数的刘海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。
他转过头对一旁的刘慕问道:“陈月平时也这样吗?”
刘慕没有回答,只是机械性地摇了摇头,她也是第一次见陈月这样。
陈月也算是在她身边侍奉多年,这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这个陈月好陌生。
见刘慕摇头,刘海那是更加纳闷了。
难道这个陈月是被典韦的男人霸气给征服了?
不应该啊……
“夫君,妾身去将门关了就来服侍你。”
刘海正在思考的时候,陈月已经转身,朝门口走来。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