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全仰仗其姐夫是长沙王桓褚。当齐军兵临城下时,这位纨绔子弟竟还在青楼寻欢作乐。
他的副将几经周折才将他从娼妓的怀中拖出,只见他面色青白,脚步虚浮,登城时气喘如牛,险些累死在这几级台阶上。
待看清江面上遮天蔽日的齐军战旗,徐文当即瘫软在地,未发一箭便开城请降。楚廷囤于此城中,为西征益州做准备,可共计上万人支用三年的兵马钱粮尽数落入陈文邵的手中。
进城后,陈文邵一脚踩在跪地求饶的徐文头上,讥讽道:
“早知道秭归是你这么个草包软蛋在守,那我一早便上表朝廷,发益州之兵东征了!”
“对对对……将军说的对,我是草包软蛋,我可以带您继续向东取江陵,只求将军能饶我一条小命!”
“好啊,若你能助我取江陵,那我便饶你狗命。可如若你敢骗我……那我就把你绑到抛石机上,发射到江陵里去!”
“小的不敢,还请将军放心……将军放心……”
就在陈文邵挥师东进之际,征东将军柳言凯也亲率扬州之军八万南下,先克居巢,而后直扑濡须坞,试图打通自巢湖入长江的通道。
东西两路齐军势如破竹,而楚军主力却在襄樊战场的泥潭中进退维谷。值此存亡之际,楚帝桓劭在显阳殿中溘然长逝,只留下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,在群狼环伺中苟延残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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