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欣赏着赵储予做困兽之斗的陈蒨,被一旁单手捂耳的李萧然拍了拍肩。
“魏公,对面基本已经被打崩了,咱们何不大军压境,趁此机会一鼓作气拿下襄阳呢!”
“不急,寡人正钓鱼呢,这襄阳就是饵,马上就有一条大鱼该上钩了!”
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,上百艘楚国战船破浪而来,黑压压的船队犹如一条蜿蜒的水蛇,在江面上投下森冷的阴影。为首的楼船高达三层,朱漆描金的船身在晨曦中泛着血色。
“赵将军莫虑,我是大楚建武将军沈潺,特奉镇军大将军之命,率水师来解襄阳之围!”
陈蒨眼见楚国的那些蠢才们,已不知不觉踏入了他的陷阱,便不禁从心底泛起一丝真挚的笑容来。
“还真是飞蛾扑火,自取灭亡啊!让楚国水师在靠近樊城一点,咱们要给苏平他留足绕后布置水雷的时间。”
李萧然见此,这才像是恍然大悟般,连连点头赞道:
“高啊!魏公您这是要一石二鸟,既给赵储予再扣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,还能借此机会,削弱一番楚寇的水军!”
“没错,楚人必将为自己的贪婪付出惨痛的代价,而赵储予嘛……寡人也一定会让他死的东一块,西一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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