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木桩从他上半部脊椎中穿出后,楚淮泽的四肢突然瘫软,只剩下肌肉无意识的抽搐。
他的目光开始涣散,却在模糊的视线中,看到陈蒨嘴角那抹阴冷至极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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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倾然瘫软在地,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。
她死死盯着楚淮泽被木桩贯穿的身体,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涌出,可他却还活着。
陈家死士正对那狰狞的伤口消毒包扎,显然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。
楚淮泽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剧烈抽搐,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喘息声。
赵倾然浑身发抖,指甲抠进泥里,拼命向后挪动,可还没挪两步,就撞在了身后死士的腿上。
“倾然,下一个就到你了,你这是……想往哪逃啊?!”
陈蒨的声音从暗处传来,低沉黏腻,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的耳膜。
赵倾然瞬间僵住,血液仿佛冻结,那声音里裹着扭曲的愉悦,每个音节都在撕扯着她的神经。
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,任凭赵倾然在如何挣扎,仍未能逃过被陈蒨赐予穿刺之刑的下场。
当她切身的体会过这痛到窒息,却又求死无门的感觉后,她才第一次开始忏悔自己对陈蒨,对陈家所做过的那些恶行。
但是,为时已晚。
看着眼前这被自己勾勒出的“杰作”,陈蒨满意地点点头,对一旁在录像的死士吩咐道:
“你待会回一趟陈府,直接把整个录像机拿到宗祠内烧掉,也算是告慰我那些无辜惨死的亲人了。
至于这两个脏东西,把他们横亘于宣阳门外,拿去平息民愤吧。
他们俩每天展览六个时辰,每个时辰在他们二人身上各剐两刀,切记不能致命,要薄如蝉翼,剐完后立刻包扎上药,可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!”
“是,家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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