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呦呦,刘絮几日不见,你怎么都病成这个样子了?我要是你啊,早就找根白绫把自己给吊死,而不是在此,霸占着陛下夫君的位置了!”
最近这段时间张昊就像是每天都要来此打卡一样,天天都要跑到刘絮面前来挑衅一番,时间一长他也就只当他是跳梁小丑,任其在自己面前定时上演猴戏。
“你说我这勾勾手指,你那便宜妻女就像个不要钱的贱货一般贴了上来,你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世上呢?”
尽管刘絮对此毫不在意,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能淡然处之,张垒每次一见到他上门挑衅时,都恨得是牙根痒痒,就差要上前将他给生吞活剥,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张垒回来,小不忍则乱大谋,我们无需和那啃完爹就啃女人的窝囊废去计较什么,毕竟他也只能来我这给嘴过过年了。”
刘絮现在还是更想看看系统所说的临终关怀究竟是什么样的,若是这东西不能尽如人意,那到时候他也还有备用方案,将整个京畿给搅个天翻地覆。
“小东西,可别跳的太早了,你的报应在后头。我能将箫若兰她一个瘸腿公主送上帝位,靠得可不是卖惨,我人虽在此躺着,但足不出户,便可知天下事,我可予之,亦可夺之!”
张昊见今天不光事情并未按照他自己想象中的发展,还被刘絮那近乎将死之人给羞辱了一顿,气的他是头也不回,便甩袖离去。临走前他还不忘撂下句狠话。
“你等着刘絮,马上就有你后悔的,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求我!”
随后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,张昊便又在女帝箫若兰与萧思雨的陪同下回到了偏殿,这次与他们一同而来的甚至还有数百名全副武装的禁军。
刘絮看着张浩那一脸的巴掌印,就知道了他又想玩栽赃陷害的那一套来博取同情。
“刘絮,我已同你说过,与阿昊他成婚是为了朝堂的稳固,朕需要张太尉的支持,思雨作为储君也需要有一个出身尊贵的父亲作为依仗,况且朕现在也已怀了阿昊的孩子,无论你如何阻拦这事都不会有任何改变,只会让朕更加的厌弃你而已!”
萧思雨也在一旁对她母亲的话附和道:
“你这个出身卑贱的人永远也改变不了你骨子中所带的肮脏,母亲不要再和他这样的人废话了思雨就当没有过这样的父亲,您直接下令将其处死,为张叔叔报仇吧!”
张垒听罢,上前一步将刘絮护在身后。
“我看谁敢!”
刘絮轻拍了下张垒肩膀,示意放轻松,随后走到了其身侧,直言不讳地向在场的所有不速之客发起攻击。
“公主殿下,像你这么蠢笨之人若是失了储君之位,对着天下黎庶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吧?”
萧思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瞪大着双眼看向这个曾经一直对她宠爱有加的父亲。
“你张口便是我出身卑贱,那我想请问问陛下与公主殿下,高祖是何出身?古籍有载,是马奴与贱婢苟合所生的野种,所以这世上还有比公主你出身更卑贱的吗?
大周立国时便有祖训,圣朝当以孝治天下,公主污蔑亲生父亲,反而认贼作父,陛下作为生母不加以制止,反而助纣为虐。此事若传出,敢问您的统治还有法理可言吗?
陛下猜猜会有多少镇守在外镇守一方的都督会借由祖训的由头,打起清君侧的名号来反您呢?毕竟你不过只是个牝鸡司晨之辈而已!
哦,我差点忘了,公主殿下再猜猜,你母亲肚子里的那个野种生出来以后,在没有亲生父亲的庇护下,您还能坐在这个储君之位上多久呢?毕竟我当年可也是朝廷的大将军,凭你母亲那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的做事风格,我想当是用不了多久的。
还有最后一点,若你们母女俩眼睛不瞎的话,可以仔细看看那个姓张的小玩意脸上的巴掌印记,那很明显是自己扇的,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印记与旁人抽出来的印记正好相反。”
刘絮痛快完嘴后,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,但被接连下了面子的三人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了事。
“陛下,就算臣是冤枉他的,但汉公出言对您不敬也是事实,不如就打断他的两条腿小惩大诫如何?”
此时的萧若兰被刘絮刚刚的那番话给骂急了眼,现下早已是无暇他顾,立马吩咐身旁的禁军,即刻将刘絮按倒在地,要折断其双腿。
张垒眼见禁军逼近,要对刘絮不利,急忙将他拉至自己身后,随即上前便赤手空拳地与数名武装到牙齿的禁军开始肉搏。
“不要……张垒你快走,按我先前告诉你的那样,快走!”
“不——公子,我早该死了,现在是全仰仗您出手搭救,我才又多活了好几年,早就够本了!所以就算是要死,我也得在您前面。等到了地下,也好先去替您探探路!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