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为了晋国的社稷,为了他父亲的这数十年当然奋斗,他还是不得不继续提点起精神。
“齐长公主赵倾然昏庸无能是不假,可你这招只对忠臣有效啊,你觉得他陈蒨是忠臣吗?那明摆着是权臣啊!军国大事尽从其出,你不会以为他敢远离权力中心,深入蜀地前没有在洛阳提前做好压制赵倾然的准备吧?”
可殿内的皇帝与群臣显然是更加赞同张栎的话,毕竟不需要对现有的防御体系做出改变,就有可能解决眼下的问题,既省事又省钱。
待离开了宫城后,张栎赶忙回府将这几日绘好的益州地图取了出来,在上面将晋国各地的军事部署及各个军屯、民屯的所在位置一一标注好后,小心翼翼地讲其折叠好放进了一只漆盒内。
不多时,一个身披黑色斗笠的男子缓步走进屋内,朝张栎拱了拱手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
“嗯,你带着它去剑门关外等家主的大军吧,我就留在成都内,以做内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