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家,有爱他的亲人,有可以实现的理想抱负,有想要追求的心仪女子,又何必违背良心,帮着陈滂做事。
这人哄骗他,想要对巍国不利,他必然不能放过。
魏俨冷冷地扯了扯嘴角,转身进了屋内。
天边星光璀璨,是个无云无月的晴朗日子。
屋舍内烛光摇曳,扶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,翻开快要写完的棉花桑种与使用办法,满意地点点头。
流云脚步匆匆地进门,眸色难得慌张。
“女郎,方才北屋的钟媪来传话,说您若有空,让您去一趟,太夫人想找您说说话。”
扶楹看了看外面天色,略微皱眉:“这么晚了,有点奇怪。”
流云也是困惑不解:“是了,这个时间,实在古怪,要不我说女郎身体不适,歇下了唤不醒,去回绝她们?”
说真的,这种时间,这种天气,叫人过去,实在很像是为了魏家名声和魏侯的理智,将牵扯魏劭情绪的源头拔出的计谋。
她家女郎不会一去不复返吧?
流云越想越害怕,起身就要去拒绝钟媪。
扶楹瞧她的脸色,就知道她把魏侯一家想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暴徒,无奈又好笑地将人扯回来。
“好啦,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,可能就是唤我过去聊聊天,你来替我更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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